曾经满心仇恨的少年，如今竟也有了想要守护的温暖。那些阴霾与戾气，在这样平静的时光里，渐渐被抚平。</p>
花楹侧头看他：“在想什么？”</p>
臣夜垂眸，在她颈间落下一吻：“在想……有你真好。”</p>
窗外，蚀心蛇盘在屋檐下晒太阳，尾巴尖悠闲地晃着，仿佛也在享受这难得的安宁。</p>
花楹顺利诞下一女，臣夜为她取名"花常"——寓意岁月如常，长乐未央。</p>
有了孩子后，他们的生活似乎并未改变。花楹依旧喜欢倚在窗边，饮着小酒，看花开花落，看月升月沉，偶尔看着臣夜被调皮的女儿折腾得没了脾气，眼中满是戏谑。</p>
“爹爹！”花常拽着臣夜的衣袖，小脸上满是狡黠，“教我玩毒虫嘛！”</p>
臣夜板着脸：“不行。”</p>
“娘亲说可以！”</p>
臣夜：“……”</p>
花楹轻笑，杯中酒液晃出细碎的光。</p>
期间，瑱宇曾数次找上门，试图带走臣夜，却每次都铩羽而归。</p>
后来，他终于发现——妖神转世是梵樾，星月女神转世是白烁，而非白曦。</p>
自那以后，他再未出现在三界黑市。</p>
而另一边，跟随梵樾和白烁的人，一个个死去……</p>
茯苓死时，红绡和青木在忘川阁的角落里，默默烧了一夜的纸钱。火光映着她们发红的眼眶，却无人说话。</p>
再后来，白烁以人族之身成神，隐尊离奇复活，又因梵樾以命换命，最终潦草地死在她手中……</p>
三界还是那个三界，不曾因谁的死或谁的成神而改变。</p>
冷泉宫覆灭，皓月殿消失，唯有三界黑市中的忘川阁依旧伫立，神秘而强大。</p>
岁月如河，奔流不息。而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成传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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