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境好，有能力有文化，会说话的情商高，我是真的不懂我的存在是给他当了升职的路还是让他生活不如意，当年要这样搞我？就因为我是从山里出来的吗？欺人太甚！”</p>
“所以两位，一开始我就跟问你们，你们在别人口中得到的付明生的是个怎样的人？善于交际，体贴下属？还是巧言令色，恶贯满盈的小人？”</p>
<span>刘耀文</span>你是说付明生他职场霸凌你？</p>
“怎么，不明显吗？当时我身上就剩下了十块钱，但还是决定离职。”</p>
<span>严浩翔</span>这种情况怎么不向上级反映？</p>
“警官，你以为还是在学校啊，跟上级告状事情就会变好吗？我是什么人啊，一个实习生说的话会有人信吗？这种事情就算是发生在学校，学校怕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吧。”</p>
蔡文康语气充满了无奈，但他仍旧带着笑意，不管怎么样，是自己脱离了那苦海。</p>
<span>严浩翔</span>所以刚刚听到他死亡的消息，你一点都不惊讶。</p>
“也不是，但我的好奇心要大于惊讶，也是很想知道是谁干的，在我的角度看这件事，自然舒爽的。”</p>
长时间的判案经验告诉严浩翔，事情并不是他口中那么简单，一定有更重要事发生蔡文康身上，以至于他想付明生去死。</p>
<span>严浩翔</span>你恨他。</p>
“谈不上，毕竟时间也过了这么久，但我真的不想盼他好。”</p>
<span>严浩翔</span>除了你刚刚说的，还有别的大事吗？</p>
“刚刚那个难道是小事吗？”被蔡文康这么反问，严浩翔眼里带着一些歉意，说了句对不起。</p>
“没事，我也不指望你们能理解曾经在深渊里待过的人。”</p>
<span>刘耀文</span>那12月7号晚上你在哪儿？</p>
他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嘴角一歪，“怎么？怀疑我？”</p>
<span>刘耀文</span>例行公事。</p>
“12月7号？”他拿出手机一看，“周日？我在家啊，哪儿都没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