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p>
<span>马嘉祺</span>而且是经常打她是吗？</p>
据康博的口供，苏翠娥有说过张帆打过她， 可奇怪的是，周边邻居却不知道。</p>
“对，是我打的她。”</p>
门外丁程鑫带着耳机站在那里，将里面的对话完全都听进去。</p>
张帆有施虐倾向。</p>
丁程鑫得出了总结。</p>
总有一些人会通过施虐他人的手段来满足自己内心莫名的空虚，一般都是从轻到重，所以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p>
<span>马嘉祺</span>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打她的？</p>
马嘉祺问出了丁程鑫心里的问题，她不自觉地扬起嘴角。</p>
<span>马嘉祺</span>这种情况你持续了多久？</p>
马嘉祺又问。</p>
“忘了，去年开始吧好像。”</p>
忘了，一句轻描淡写略过了受害者无数的伤害和痛苦，张帆承认杀人，承认暴力倾向，他都承认，他承认的理直气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