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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王权弘业。</p>
<span>百目妖君</span>你刚才说的那些，都会是真的吗？</p>
王权弘业点头，接话道。</p>
<span>王权弘业</span>我再追加一条，得君妖丹后，我必定会保住南垂，并且南宫家付出代价。</p>
闻言，百目妖君陷入沉默。如若是其他人，他绝不会相信这样信口雌黄的话。但眼前这人...</p>
即使换了剑，戴了面具，刻意掩盖剑术，他也能看出来，此人是谁。</p>
像是想明白了一样，他将视线落在张锦书身上，似有不舍。</p>
<span>百目妖君</span>好，我答应你。</p>
<span>百目妖君</span>只要你能保下南垂众小妖的性命，且之后不会再让妖被人类灭族之类的事情发生。</p>
王权弘业直截了当地接话。</p>
<span>王权弘业</span>我答应。</p>
闻见自己想要的答复，百目妖君勾起唇角，像是试图用笑容掩盖住悲苦。</p>
<span>百目妖君</span>好。</p>
说着，他视线再次落在张锦书身上。</p>
<span>百目妖君</span>真是可惜了，我活了这么久，竟是第一次见到你。</p>
<i>张锦书</i>什么？</p>
张锦书正准备施法的动作微顿，月满霜在她手中碰撞发出声响。</p>
“叮铃——”</p>
百目妖君笑着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伸出手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妖丹取出，他嘴里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在场几人都有些于心不忍。</p>
妖怪自己取出妖丹，其痛苦程度不亚于人类剜心。</p>
妖丹缓缓落于王权弘业手中，百目妖君的身体渐渐开始消逝。东方淮竹有些于心不忍，便出手施法，想要将他的本体护下。</p>
见状，张锦书也连忙出手，这月满霜自从张正送给她后，就没再用过。</p>
平日里戴着，众人都以为是个好看的镯子，都不知晓这还是个法器。</p>
<i>张锦书</i>月满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