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上不再见到少年时的意气风发，明亮的眼眸也失去了光泽，只余藏在其中的苦涩，眼角也镶上了密密的皱纹。</p>
按照年纪，他也不过才四十出头，怎么会...</p>
张锦书脑海中再次闪过那倒在地上的人影，她看向放在李去烛腿上的面具。</p>
她起身，伸出手拿起那面具。颤颤巍巍地，放在李去烛脸上。</p>
李去烛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很奇怪。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由着他去。</p>
虽说皮肤变得干瘪苍老，但脸部的轮廓不会太大变化。脑海中的那张脸与眼前的渐渐重合。</p>
看着李去烛的脸，张锦书眼圈渐渐泛红，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这般模样，是他们谁都不忍心看到的。</p>
脸上划过湿润，张锦书下意识转过头，手中的面具重新落在李去烛没有意识到腿上。</p>
她深吸口气，擦去眼角的湿润。暗暗下定决心，待回去后，她一定要尽全力阻止，未来这样的情况发生。</p>
但作为当事人的李去烛只是抬眼静静地看着张锦书，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笑意。</p>
......</p>
王权弘业拿出那个莲花法器递给李去烛，看着自己二十年前的手艺，他发出感慨。</p>
<span>李去烛.</span>二十年前的手艺...</p>
<span>李去烛.</span>还真是...</p>
王权醉整理好情绪，她像往常一样。</p>
<span>王权醉</span>怎样？都说了你这家伙那会的手艺就那样。你还不信，每次非得逼我说你天下第一。</p>
熟悉的感觉回来，李去烛难掩笑意，看向王权醉的眼神中充满了眷念。</p>
<span>李去烛.</span>难不成你还能说出一个比我做得好的人出来？</p>
王权醉被哽住，索性懒得搭理李去烛了。</p>
李去烛端详着眼前的法器。</p>
<span>李去烛.</span>这个我能修，只是时间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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