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砂纸从颅骨的表面磨到了编号，我们医学院教学使用的头骨有一些是捐赠的真人头骨，这些头骨都有捐赠编码，使用的也是很特殊的油墨，如果想要彻底去除，就得强行磨掉，所以这是一个教学版的真人头骨，来源不难追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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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们医学院，美术学院也会用到真人头骨教具。”杜城恍然，“那我们就去查查学校的美术教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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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意点点下巴，脱下身上的防护服，“先去告诉沈翊不用查了，然后一起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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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杜城大步走出去，往406的办公室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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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意知道他向来跟沈翊不对付，脱下防护服后便快步来到了406办公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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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画了，画了也是白画。”杜城冷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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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淡淡回他，“我画我的画，你查你的案，我们两个互不干涉，为什么不让我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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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头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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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意插嘴说道，“因为那个头骨是教学版的真人头骨，来源并不难追查，我们去学校的美术教室，或许能有新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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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抬起头，澄澈的眸子看着林纾意，想也不想地就点点头，“好，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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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冷哼一声，直白的说道，“沈翊，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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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挑眉看着他，“没有不相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