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翰看着自家娘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向阿鹫,心里那股醋意愈发浓烈。</p>
他快步走到福慧身旁,微微皱着眉头,带着一丝委屈与不满道。</p>
<span>范良翰</span>“娘子,你最近怎么总是看阿鹫!”</p>
福慧目光依旧落在此刻正在精心修剪花草的阿鹫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p>
<i>福慧</i>“官人,你不觉得阿鹫的眉眼与你有几分相似吗?”</p>
范良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打量了阿鹫一番,随后使劲摇了摇头,语气坚决。</p>
<span>范良翰</span>“一点都不觉得!”</p>
说罢,还伸手拉了拉福慧的衣袖,似是要将她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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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的街巷暗处,两个身影鬼鬼崇崇地隐匿其中。</p>
“大哥,就是这里!”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兴奋。</p>
另一黑衣人冷笑一声:“好啊,可算让我们找到了,当初因为这娘们报官,兄弟们折损不少,这回可得讨回点利息!”</p>
原来,这二人正是当初那些绑匪的漏网之鱼,满心盘算着干这最后一票,便远走高飞,离开汴京这个是非之地。</p>
无巧不成书,他们恰好遇到了从潘楼回来的范良翰。</p>
范良翰本是满心愁绪,前往潘楼找柴安诉苦,可柴安却对他不理不睬。</p>
他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只能怏怏而归。</p>
谁料,祸不单行,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那两个黑衣人的眼中。</p>
其中一个黑衣人瞧着范良翰身上所穿的锦衣华服,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低声道:“看他穿的这一身就知道他肯定有些家财,动手!”</p>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个黑衣人猛地拎起一根粗壮的木棍,高高扬起,朝着范良翰的头顶狠狠砸去。</p>
范良翰毫无防备,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直直地晕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