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从前听说过的道教神话体系和小说常见设定，她随口一猜。</p>
“总不会，还有什么命书吧？”</p>
应该不至于吧？</p>
真要是什么都定好了，那这还能叫人生？跟皮影戏有什么区别？</p>
司命尴尬一笑，“您聪慧。”</p>
知韫:“……”</p>
她笑意微顿，抬头望了望天，随后笑容散尽，眸光微凉。</p>
“拿来。”</p>
“啊？”</p>
司命犹豫了一下，却见少女已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额间有碎金色牡丹花神印若隐若现，杏眸深处掠过一抹银蓝。</p>
刹那间，一股莫名的威压降临，司命与重霖竟觉得喘不过气来。</p>
随即，司命眼神惊恐，却动作格外麻溜地掏出命书递过去。</p>
“真当我拿你没法子么？”</p>
知韫轻哼，“你们二人都是仙神之躯，我若没点本事，也不会与你们正面打交道了。”</p>
当了六七年的大祭司，总算让她研究出点什么了——</p>
移山倒海的法力是没有的，或者说有，但她暂时用不出来，估计得等她集齐七个龙珠，才能龙王归位。</p>
但显然，她家长还是很护她的。</p>
必要时，除了牡丹花神印护体，她还可以心随意动、言出法随。</p>
“对血肉之躯的凡人，不好用超出规则的手段，但你们就不必顾忌了。”</p>
司命和重霖:“……”</p>
天啦噜！</p>
四海八荒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大佬啊？您也太低调了吧！</p>
九重天三人组:“……”</p>
卧槽！</p>
本座以为，东华的读心术就已经很挂逼了，没想到还有高手。</p>
天道，您是不是太偏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