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装死没回应。</p>
众人皆在，知韫也没揪着不放，只是抬眸看想少绾和折颜。</p>
“关于他。”</p>
她轻啧，“有什么建议？”</p>
唯三的凤凰之二，小凤凰的长辈，总要替她撑撑腰。</p>
“都听你的。”</p>
折颜忙道，“我没意见。”</p>
——印象分已经很负了，真的真的不能继续跌下去了。</p>
“随你呗。”</p>
少绾随口道，“放过是不行的，不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p>
区区一个灵宝天尊，连上神也不是，她压根不放在眼里。</p>
伸手摸了摸火凤凰的脑袋，她爱怜道，“小家伙叫什么名儿？”</p>
少绾真身虽是一尾冰凤凰，长得也是一副疏冷模样，但骨子里极炽热爱热闹，年少时还想过要不要推演功法、给予羽族通过修炼化凤凰的机会，只是因当年局势问题终究没弄成。</p>
不过，现在可以试试。</p>
名字？</p>
知韫迟疑了一下，当着少绾的面，垂眸与小凤凰沟通。</p>
“啾啾！”</p>
小凤凰的豆豆眼满是期待。</p>
从前她是没有长辈的孤儿啾，才随便给自己取了一个，现在有了“阿娘”，自然要“阿娘”来给她取！</p>
喜当娘的知韫:“……”</p>
其实想纠正她是师尊、不是阿娘，但师尊如母，没毛病。</p>
“令曦。”</p>
她敛眉一笑，反手就废了灵宝天尊的修为，也不收回那道肆虐的灵力，只将其封印在他替火凤凰准备的山洞之中，牵引八荒地脉镇压。</p>
——何时死，何时自由。</p>
“羽族新主，正位华山。”</p>
她慢悠悠说出这句话，指尖一点，将象征华山君位的令羽没入小凤凰眉心，冥冥中，天地气运加持她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