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认真点头，“大哥是最厉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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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倾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晨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在我眼里，你也很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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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吸一滞，只能傻傻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太亮，像盛着刚才没散尽的星光，看得我心跳都乱了节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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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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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傻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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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佩利打哈欠的声音，新的一天要开始了。他直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去睡会儿，白天的航线交给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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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站起身时，披风从肩上滑下来一角。他伸手帮我拢好，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脸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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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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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往船舱走，脚步有些飘。披风上的气息缠着我，像他刚才那句没说透的话。或许有些感情，不用明说，也能在日复一日的相伴里，变得越来越清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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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坐在木箱旁，朝我挥了挥手。晨光里，他的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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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在心里轻轻念着，握紧了胸前的披风系带，“我会一直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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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止是作为追随者，更是作为……想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