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平静的说道，让人琢磨不透他说这句话的意义。</p>
姜小帅握住对方的手腕，拉下遮住自己眼睛的手，“不可以吗？”</p>
对方噗嗤一笑，仰着头。</p>
“可以，当然可以。”他猛地收起脸上的笑容，靠近姜小帅，“那你觉得自己能分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吗？”</p>
不等姜小帅反应，他露出平时那样灿烂的笑容，手掌紧紧按在对方的腿上，“医生，你觉得我现在的笑容是真实的吗？”</p>
姜小帅蹙起眉毛，努力的分辨着他眼底的情绪，但他对于汪硕确实不是很熟悉，最后他试探的给出自己的答案：“真实？”</p>
汪硕打了个响指，“下一题。”</p>
他猛地按在自己的伤口上，冷汗从额头冒出。</p>
姜小帅吓了一大跳，连忙拉起他的手，伤口开始冒出血珠，汪硕好似感受不到疼痛。</p>
“真实！”</p>
话落，汪硕垂首贴向他的唇，一触即分。</p>
“现在呢？”</p>
姜小帅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疯的人，可心里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心疼。</p>
这一次，他没有顺着汪硕的话回答。</p>
“你想告诉我什么？”</p>
汪硕勾唇，“医生，救赎一个人很难，除了依靠你自己的力量，还要看被救赎的对象愿不愿意得到救赎。”</p>
而他明显连自己的力量都发挥不出。</p>
“刚才所有答案全都错误。”汪硕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一个大大的叉，随后伸手按在姜小帅的后颈，拉着他贴近自己，“而我不愿意得到救赎。”</p>
救赎哪里有毁灭来得痛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