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p>
顾流云招招手，门外的保镖便一拥而入，将张念押住。</p>
张晨用余光瞟了张九日一眼：“九日，有没有兴趣和我叙旧？”</p>
“叙旧？你刚才的架势可不是像要叙旧的样子啊。”张九日架着手，打量着张晨。</p>
张晨淡淡一笑：“爱聊不聊。”</p>
张晨转身就走，张九日却跟了上去。</p>
——</p>
他们并没有来到郊外的公馆，而是城内一个小别墅。</p>
张晨坐在了亭中，慢慢悠悠地倒着茶，动作看起来十分熟练。</p>
“张晨，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又是怎么会让顾流云在墨脱埋伏的？”</p>
张晨将茶放在了张九日面前，摇晃起了自己的茶杯，眼中是淡淡的笑意。</p>
“找到你们，并不算是难事。至于流云为什么会埋伏在墨脱，当然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你们在墨脱所做的一切。”</p>
张九日突然间想起了那个害死张念妻子的“张起灵”，眼神变得惊恐起来。</p>
“是你……”</p>
张晨忍俊不禁，慵懒地靠着椅子。</p>
“张起灵，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身份。只要是张家族长，都可以是张起灵。”张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p>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我这张脸。”</p>
“是你……张念要是知道是你，他不会放过你的。”</p>
张晨撑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张九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