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法子可以让他恢复记忆？”</p>
“没有。”柳太真扭过头，轻叹一声，“我曾经试图用幻境让他恢复记忆，但并没有什么用。”</p>
“或许对于他而言，那是痛苦不堪的记忆，故而即使在幻境中也只能看到片段。”</p>
武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唉声叹气。</p>
“我听说有一种法术，叫入梦术。”</p>
柳太真微微一怔，眯起眼睛，眼神下意识瞟向别处。</p>
“据我所知，妖市唯一会入梦术的便是……”柳太真从鼻腔中呼出一口气，低下头。</p>
“他不会帮我们的。”</p>
“我可以学！”武祯慢慢低下头，眼神乱瞟，“我……我只是想知道表哥究竟是怎么死的。”</p>
“就算无字书愿意帮我们，裴季雅也愿意接受，那入梦术也未必能让他恢复记忆。”</p>
“最有用的法子是让他见到曾经的人或者遇到与当年相似的事情。”</p>
二人正苦恼着，斛珠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p>
“猫公、蛇公，裴公子醒了！”</p>
二人不约而同地起身。</p>
——</p>
无字书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人，眉头紧锁。</p>
“竟然是你？”</p>
“为何不能是我？”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缓缓转身，嘴角慢慢上扬。</p>
无字书面沉如水，手背到身后，慢慢握成拳。</p>
“我既来找你，便是为了与你合作，你不必防备我。”</p>
无字书冷哼一声：“我可不信你。”</p>
——</p>
裴季雅疲倦地撑着身子，耳朵毫无防备地露在外面，眼皮也耷拉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