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弯着腰,雪白的肌肤浮出一层粉,殷红的唇已经被咬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其他。</p>
滚烫的唇吻上了上去,以绝对侵略的姿态攫取了每一寸呼吸,背后的麒麟图案同时浮现……</p>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那无比熟悉的、诅咒一般的话:</p>
<span>张起灵</span>“哥哥没有及时找到姣姣,以后,不会再让你离开了。”</p>
———</p>
阿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为了让她能有个活路,带着她去了张家,求了她曾经最厌恶的人,也是她实际上的爹。</p>
那个人早年间招惹了在湖边卖酒的阿娘,却不愿意负责,阿娘也倔,带着身孕离开了,她为大户人家浆洗衣物,纺纱织布,含辛茹苦拉扯着温姣长大,可是,身子也垮了下去。</p>
或许是年纪大了,心软,他留下了温姣,对外只说是流落在外的庶女,阿娘临死前告诉温姣,一定不要招惹别人,等到及笄了找个踏实的人过日子,不要有什么攀龙附凤的想法。</p>
她一直按照阿娘的话谨小慎微,即使吃穿用度被克扣也没有怨言,她想快些及笄,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然而在她及笄的前一个月,父亲去世了。</p>
她等了很久,等到孝期过去,第一次鼓起勇气向名义上的嫡兄求恩典,她爱上了一个乡野村夫,想嫁给他。</p>
兄长已经承袭了家主之位,那张极具攻略性的俊美脸蛋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他只是冷冷地扫视着她,而后挥手,叫她出去。</p>
她以为这是应允,欢欢喜喜地退了出去,开始自顾自地缝制嫁衣,其实没什么华丽的,只是一件寻常百姓所用的粗布麻衣,可她生来便是平凡的人,穿这样平凡的衣裳,过普通的生活,已经足够了。</p>
她穿着嫁衣进了花轿,顺理成章与阿昭拜堂成亲,直到盖头被掀开,她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p>
抿唇,精致怯懦的少女脸上带着软软的笑,她笑着抬起头想要和阿昭说说话,可四目相对时,脸上的笑僵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