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纵身跳下树杈。
落地,便成了曹奇的模样,转头对着照神道人一抱拳,道:“在下地下湿,拜过黄老爷,八四年大场夺过筹,门里抬爱取了个笑号飞仙,今来京城开张混饭,还请老神仙多多照应!”
照神道人一脸惊异,道:“去年在京城火车站周边一夜盗百户的老飞贼曹奇,是你扮的?”
我说:“是我,演得像不像?”
照神道人从道袍袖子里摸出那两个大钱,犹豫再三,长长叹了口气,问:“这大钱能退回去吗?”
我说:“既然接了,就好好带着,没有退货的道理。”
照神道人道:“你有这千变万化的能耐,谁能揪出你的底细?还要我们白云观替你打什么掩护?”
我正色道:“道长这话说得就差了,你们不是替我打掩护,而是替陆师姐打掩护。替我打掩户的是陆师姐,不是你们白云观!”
照神道人又长长叹了口,没再说话。
我冲他一笑,转身便走,待离得稍远一些,方才取出黄裱纸,香烛符笔朱砂等物,就地提笔在黄裱纸上画了咒,又将刚才争斗时采的头发和血滴夹在纸中,就地叠了个纸鹤托在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