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尽欢被那滚烫的吻搅得睡意全无，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p>
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情愫，她下意识抿了抿唇，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你不是说……要等司徒前辈苏醒了再……”</p>
话音未落，便被他轻轻按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p>
直到她呼吸微促，他才稍稍退开，鼻尖抵着她的，红眸亮得惊人。</p>
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惹得她轻颤了一下。</p>
“不等了。”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又掺着几分无赖似的委屈：“我等了太久了，阿欢。”</p>
指腹的动作温柔又带着克制的灼热，他低头在她颈间落下细碎的吻，气息拂过肌肤，烫得人发慌。</p>
“只是提前摘点福利，”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却清晰：“不会做到最后，嗯？”</p>
莫尽欢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想推拒的手落在他肩头，却没了力气。</p>
听着他语气里的隐忍与渴望，看着他红眸里那抹几乎要溢出来的占有欲，心头那点微嗔渐渐化成了软意。</p>
她偏过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指尖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襟，算是默许了。</p>
本尊低笑一声，吻愈发缠绵起来。</p>
月光从水汽中穿过，在她裸露的肩头投下细碎的光斑。</p>
他的手始终带着克制的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每一寸触碰都滚烫而珍视，却又恪守着那句“不做到最后”的承诺。</p>
只将大半年的思念与渴望，都揉进这暧昧的夜色里。</p>
后半夜，莫尽欢靠在他肩头睡着了，呼吸浅浅的。</p>
本尊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温泉，用灵力烘干她的发丝和里衣，再裹进带着莲香的外袍里——那是他特意让分身送来的，知道她惯了这个味道。</p>
他抱着她在谷中铺着软垫的石榻上躺下，自己则侧着身，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睡颜。</p>
月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像是在确认什么。</p>
“阿欢，”他在她耳边低喃，声音轻得只有夜风听得见：“我和他，原是一体，可看到你对着他笑时，还是会嫉妒啊。”</p>
回应他的，是莫尽欢无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的动作。</p>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红眸里翻涌的情绪渐渐平息，只剩下满足的暖意。</p>
夜还很长，足够他慢慢陪着她。</p>
又过了两日，本尊深知自己不能在地面久留，纵有万般不舍，也只能松开握着莫尽欢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