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雪停了。阳光照在积雪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丁程鑫最后一次检查行李，拉链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p>
七点半，手机亮了。马嘉祺的消息很简单：</p>
「到了。」</p>
丁程鑫拖着行李箱下楼，看见马嘉祺靠在车门边。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羽绒服，衬得肤色更白。见到丁程鑫，他直起身，很自然地接过行李箱。</p>
<span>马嘉祺</span>"吃早饭了吗？"</p>
马嘉祺一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一边问。</p>
<i>丁程鑫</i>"吃了片面包。"</p>
马嘉祺从口袋里掏出个纸袋，</p>
<span>马嘉祺</span>"食堂买的豆沙包，还热着。"</p>
去机场的路上，车里一直很安静。丁程鑫小口吃着豆沙包，甜腻的馅料在嘴里化开。马嘉祺专注地开着车，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节拍。</p>
等红灯时，马嘉祺突然伸手，轻轻擦掉丁程鑫嘴角的豆沙。指尖碰到皮肤的瞬间，两人都顿了一下。</p>
<span>马嘉祺</span>"沾到了。"</p>
马嘉祺轻声解释，耳根微微发红。</p>
丁程鑫低头看着手里的纸袋</p>
<i>丁程鑫</i>"谢谢。"</p>
机场高速上的车不多，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两人之间投下明亮的光带。丁程鑫注意到马嘉祺今天特意刮了胡子，下颌线干净利落。</p>
到达机场时，离登机还有一个多小时。马嘉祺陪着他办完托运，两人在安检口前停下。</p>
<i>丁程鑫</i>"就送到这里吧。"</p>
丁程鑫说。</p>
马嘉祺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裹的盒子</p>
<span>马嘉祺</span>"路上看。"</p>
盒子不大，但很有分量。丁程鑫接过来，指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摩挲。</p>
<i>丁程鑫</i>"现在不能打开？"</p>
<span>马嘉祺</span>"登机后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