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咳了两声，慢慢举手，尴尬笑笑。</p>
“那什么……我拿的。”</p>
“精灵对这种地方都有看护权的，我就……”</p>
“你就偷出来两本？！”</p>
这次是严浩翔说的话。他眼底一片兴奋，没忍住裂开嘴，然后在贺峻霖一个威胁的眼神下乖乖认怂。</p>
眼见话题走偏，丁程鑫连忙开口。</p>
“这不是重点。”</p>
“我们托真源拿来的这两本，是关于上古神兽的。”</p>
宋亚轩点头。</p>
嗯。也就是他祖宗辈的那群老家伙。</p>
马嘉祺接过丁程鑫的话头，二人翻开书。</p>
“因为太离奇，我们只好在没有任何假设的情况下，从古调查。”</p>
“我们一开始确实没怎么抱希望，但……”</p>
二人同时指向书页上的一个鹿头。泛黄的纸页已经看不大清图，但依旧能看出，这两幅图是同一个。</p>
“但我们看到了这个。鹿神，于亿万年前殒命，但这两本的说法各有不同。”</p>
宋亚轩走上前，接过丁程鑫手上的书，用手指着那些古老的文字。</p>
“这本上的大体意思是，鹿神是自愿解体，但一半成了灵神，一半成了邪神，一白一黑，但也因此了无音讯。”</p>
紧接着又指向马嘉祺手上的那一本。</p>
“这本就有点狗血了，说的是鹿神爱慕青鸾，青鸾飞升神女后，他也一同成神。青鸾神女后面为苍生殒命，他也随她而去。”</p>
说罢，指向书页上方的鸟状图腾。</p>
“诺，就是这个。青鸾图腾。”</p>
刘耀文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符号有些发晕。</p>
“老婆，这字你都认识啊？”</p>
宋亚轩狠狠瞪了他一眼。</p>
“别那么肉麻！我和他们都是神兽一类，当然知道。”</p>
贺峻霖皱了皱眉，打断。</p>
“所以呢？这俩故事也不足以证明这个……叫啥来着……昂，鹿神，就是毁尸灭迹的家伙啊。”</p>
“单看看不出来。”</p>
敖子逸摇了摇头。</p>
“你要结合到一起来看。”</p>
“也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个故事的真正经过是……”</p>
“鹿神爱慕青鸾，二人飞升之后，青鸾神女为世人献身。”</p>
“鹿神自愿分裂随她而去后，因爱人之死而痛恨世人的那一半变为所谓的“黑鹿”。”</p>
“至于保留了他神性与善意的那一半，则变为了“灵鹿”。”</p>
严浩翔看了半天，还是没明白。</p>
“所以呢？”</p>
“所以，我好像从没说过云裳是从青鸾的神像下孵化的吧？”</p>
丁程鑫抬头，眼神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层阴鸷。</p>
“云裳失踪了。”</p>
“如果这都不能联系到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