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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瞬间愣住了，握着手机的手顿在半空：“5000？道长，你这也太黑了吧！我跑外卖好几天才能挣这么多，你这学费比念儿的香还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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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钱一分货嘛！”张真源理直气壮，“你要是嫌贵，也可以不学，就是念儿的怨气要是散不掉，以后万一失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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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叹了口气，看着房间里正玩着手机的念儿，终究还是妥协了：“行吧行吧，5000就5000，你可得好好教我，要是没用，我可找你退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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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张真源得意的笑声：“放心，保证物超所值！明天你带念儿来道观，我先给你上第一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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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陈凡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是又被张真源“坑”了，不过只要能帮到念儿，这5000块，花得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