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p>
“没了。”张函瑞冷笑，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转身就往门外走，脚步急促。</p>
张桂源看着他的背影沉默</p>
“他在院子里。”杨博文突然开口。</p>
左奇函挑眉，“你怎么知道？”</p>
“他每次烦了都会去那儿。”杨博文放下手机，目光落在张函瑞留下的咖啡杯上，杯沿还印着一圈淡淡唇印。</p>
花院里，风有点大。张函瑞看着花园外几个孩子追着气球跑。他伸手拨了拨刘海，指尖微微发抖。</p>
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但他知道是谁来了。</p>
“你能不能别跟小狗似的？”他头也不回。</p>
“我倒希望你是小狗。”张桂源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至少小狗不会把自己藏起来。”</p>
“你什么意思？”张函瑞转身，却被栏杆挡住退路。</p>
“你总说自己不在乎，可每次别人真对你好了，你又躲。”张桂源往前半步，几乎贴着他，“就像现在。”</p>
张函瑞抬头看他，眼神有点冷，“我不需要谁对我好。”</p>
“是吗？”张桂源低头凑近，呼吸拂过他耳边，“那你现在怕什么？”</p>
张函瑞往后仰，“怕你真的喜欢我。"</p>
空气突然安静。院子外传来孩童的笑声，混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p>
“那你现在还怕吗？”张桂源声音轻得像叹息。</p>
张函瑞没说话，目光落在两人倒影交叠的地方。阳光透过玻璃，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暖意。</p>
过了一会儿，张函瑞终于开口：“我以前觉得，如果谁对我太好，我就会欠他们。我不想欠任何人。”</p>
“所以你用毒舌当盔甲？”张桂源伸手替他拨开遮住眼睛的刘海，“结果把真心喜欢你的人也伤了。”</p>
“你呢？”张函瑞抬头看他，“你不是也被我伤过？”</p>
“我皮糙肉厚。”张桂源笑了，“再说，我就是喜欢你这张嘴。”</p>
“你现在还想追我？”张函瑞嘴角扬起，“不怕再踹你？”</p>
“踹吧，”张桂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我会爬回来的。＂</p>
张函瑞：……？</p>
<span>作者</span>啊……懒死了……</p>
<span>作者</span>不想码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