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跃入车内,顺手将门关上,转头可怜巴巴地控诉道:“昭昭,你不心疼我。”</p>
云昭托着下巴,拉长了声音,“堂堂习武之人,怎么会怕冷?”</p>
南宫春水眼睛无辜地眨了眨,“习武之人自然不怕冷,但习武之人怕心冷。草原上的风太冷,把我整颗心都吹凉了。”</p>
云昭似是苦恼地摇了摇头,“这可怎么办,草原已经这般冷,那万里雪原岂不是更冷?”</p>
南宫春水将云昭的手轻轻拉起,放在自己的胸口,笑嘻嘻道:“昭昭,替我捂一捂,这样就不会冷了。”</p>
外面冷风呼啸,但是这小小的马车里,却十分的温暖。</p>
云昭的手触碰到他胸口的瞬间,一股微热却真实的温度传递过来,她耳侧微微泛红,猛地抽回手。</p>
南宫看着空落落的掌心,暗自叹息,昭昭不但嘴硬心软,脸皮还薄。</p>
他眼波一转,拽着云昭的衣袖,忽然叹道:“昭昭,果然不心疼我。”</p>
云昭无奈地叹气,企图把自己的衣袖从南宫春水手拽出来,但看到他控诉的眼神又无奈收了力道,并趁机给他塞了一枚驱寒的丹药。</p>
她认真观察着南宫春水的反应,笑问道:“如今,心可还冷?”</p>
丹药入腹,温热的暖流顺着心脉蔓延至全身,那股几乎微不可察的寒意,被彻底驱散得无影无踪。</p>
南宫春水绽开笑容,“不冷了,暖得很。”</p>
作者说:</p>
南宫春水(叉腰骄傲):昭昭,心疼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