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p>
桑延对着照片轻声说，眼神复杂。</p>
“你还在笑。”</p>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p>
“如果你知道温以凡要去找你，还会笑吗？”</p>
桑延的手指轻轻抚过屏幕，仿佛能触碰到那个永远停留在记忆中的女孩。那个他们都深爱着的女孩。</p>
“我们都好想你。”</p>
桑延的声音哽咽，一滴泪水滑落，砸在手机屏幕上。</p>
“但不是以这种方式。”</p>
病房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桑延迅速擦去眼泪，抬头看见护士拿着药走进ICU，给温以凡输液。他的目光追随着护士的每一个动作，生怕她会伤害到温以凡。</p>
夜色渐深，桑延靠在椅子上，疲惫不堪。他闭上眼睛，却看见江挽月的笑脸。她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像一束月光，照亮他和温以凡的生活。</p>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以凡缓缓睁开眼睛，先是看到洁白的天花板，然后闻到消毒水的气味。</p>
她转头看见桑延趴在床边，听到动静立刻抬头。他眼睛通红，眼下有明显的青黑，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他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处还有干涸的血迹。</p>
看到温以凡醒来，桑延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床边，俯视着她，眼神中是无法掩饰的愤怒和恐惧。</p>
“温以凡！”</p>
他声音嘶哑，像是哭过很久。</p>
“别做这些傻事了好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