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哗然，尤其是皇后，既然穆时说方夫人之子，那么他与春阳，那可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她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她的确不是好人，但同时，她也不想要伤害春阳。
“不可能，先帝那么宠爱那个女人，不是齐玥，那会是谁？那会是谁！”
很显然，太后如今是真的被当初的事情伤透了心。
“或许这个答案我能告诉你。”
忽然，一道声音从外头传了出来，宫人们推开了门，而后所有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是方梓鸳，她一袭白衣，清冷且遥不可及，身旁是如风和年事已高的前太医院吴院判。瞧见方梓鸳，穆锦像是看见了故人，喃喃自语道：“清河？”
从前，春阳身子虚弱，病若西子般，所有人都不会把她与当初的清河公主放在一起比较，更何况当年一世的所有知情者，除了太医院院判，其他全部被杀。
现在，春阳款款而来，一袭红衣，不施粉黛，却足够娇艳。
“春阳？”
“是我，太后娘娘。”方梓鸳让人扶起太后，她示意嬷嬷继续说，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恐怕不是太后能承受的。
“其实太后娘娘的猜想没有错，奇门遁甲是真的，只不过当时醉酒之时，公主与齐玥互换衣裳，所以那人是清河。本就爱慕公主，以为是梦中，便愈发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