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孟娇按下心中暗喜转身朝车厂里那个男人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此刻外面已然天黑,孟娇站在夜色里,笑得娇俏,细眉鹿眼,神色飞扬。
凉凉的晚风卷着她的发丝翻腾在空中,她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早已忘了那辆被撞坏的保时捷。
那人缓缓地抬起眼皮看着站在门口的孟娇,她明明站在昏暗的室外,他却觉得那里比灯光更亮。
孟娇见他不答话,径直走了进去,“我要在你这修车,总不能都喊你喂吧!”
她朝他轻轻挑眉拿出了手机,“你叫什么,电话号码多少?”
“…我不修。”周铭川站在她面前,蹦了三个字。
“?”孟娇细眉一皱,“你这不是车厂吗?怎么上门的生意都不做?”
周铭川:“你去4s店。”
孟娇:“…我不要去4s店,我就要在你这修。”
孟娇:“你叫什么?”
孟娇:“联系方式留一下。”
孟娇:“要多少钱?”
周铭川:“不修。”
孟娇:“……”
这男人好像一块坚硬的石头,很是难啃。
孟娇心里轻笑一声,并不打算放弃,“我就要在你这里修。”
她拉起周铭川的手,把自己刚从车上拔下的钥匙塞到了他的手里。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孟娇拉住的时候感受到了一阵温热,她有些触电般地把手收回。
“你给我修修不行吗?”她声音软了下来,又像是在撒娇。
好像信手拈来的把戏,用得极为顺畅。
周铭川手里握着车钥匙,垂眸沉默了两秒。
“周铭川。”
“啊?”孟娇猛地抬起头。
“名字。”
孟娇脸上藏不住地笑着拿出了手机,“我加你微信。”
周铭川也没再拒绝,从裤子口袋拿出了手机。
孟娇心底有些得意地扫了他的二维码,点开一看,头像都是黑的,名字就是周铭川。
还真是个实诚人。
“我叫孟娇,我给你发过去了。”
他没点开看,就点了点头。
周铭川把手机收起,便朝门外走去,将她那辆小黄车开进了车厂。
“我先检查下大概情况,一会给你报价。”他说完便躺在地上,进了车底。
两条健壮的长腿落在外面,再往上去,就看不清了。
孟娇这才有机会好好地看了看这家车厂。
面积该是不小,就是已经满满当当地存放了不少车子。没了屁股的桑塔纳,撞歪鼻子的马自达,还有黑得看不出颜色的小卡车。
再配合着几乎没有的装修,可是说是一家很破的修车厂了。
孟娇却看得津津有味。
周铭川正认真地给保时捷做着检查,这个一眼望到头的车厂孟娇十秒钟就熟悉完毕了。
她搬了旁边的一个小马扎坐到了保时捷旁边,周铭川的脚就在她的脚尖附近。
明晃的灯光从高挑的车间顶部照下,偌大的空间里,谁也没有说话。时不时呼啸而过的车声从大敞着的门外传来,除此以外,一切都是寂静。
孟娇第一次觉得心静。
她在英国的时候最喜欢热闹,party、酒吧,哪里热闹去哪里。
孟国辉说她是个小炮仗,哪里安静炸哪里。
可她现在却一点不想被人打扰,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荒郊野外遇到一颗天菜。
“滴滴滴——”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声从车底响起。
周铭川在下面接起了电话。
老刘:【快出来帮我抬一下快递,我就在门口!】
周铭川:【等下,马上。】
老刘:【老子手要断了,快点!】
周铭川飞快挂了电话准备退出车底。
他右手抓着车底将上身往外退,随后双腿稍稍用力一蹬。
……踢到了一个硬物。
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孟娇忽的一声尖叫,伴随着被踢飞的小马扎,扑跪到了周铭川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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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救赎与被救赎的故事,被偏爱的人天生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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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如何重圆,何况一破再破】
司月死在嫁给季岑风的第二年。
京圈满地唏嘘,却又觉得这女人罪有应得。
年轻时就因为贪图富贵被季岑风识破一脚踢开,多年后重逢又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叫他娶了她。
但是谁都知道,季岑风恨司月。
他冷眼瞧着那个被叫作季夫人的女人在众人面前出丑,却也只是淡淡地站在一旁,同别人一起看她笑话。
别有用心的小人迫不及待地将司月的死讯传给了季岑风,满堂宾客瞠目结舌却只听男人冷漠地回道:是吗?
直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被运送回国,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个陈旧的银色手链。手链内侧模模糊糊地刻着:季岑风爱司月,永远也不会变。
那个冷漠多疑的男人终于轰然崩溃,痛彻骨髓的低吼声绝望地响起在这寂寥的太平间。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季岑风爱司月,永远也不会变。
司月:岑风,你知道吗,镜子摔一次是伤人的刃,摔两次,是杀人的刀。
【偏执多疑x温柔坚忍】
#那时风月都温柔,只要岁月可回头。
食用指南:
1、双c双初恋,破镜重圆再破镜
2、男主多疑偏执占有欲极强
3、女主没有真死,后期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