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91 章 战争(1 / 2)

“还是说。”

“我们喝了酒再说?”

季盛夏放在一侧的手一下握拳,另一只手向前一探,拿过了颜凉时手边的一罐啤酒。

她低头看着啤酒,也没有否认,“那还是喝了酒再说。”

颜凉时的一只手还按着一罐啤酒,他歪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手掌下的啤酒,店家应该是从冷藏里拿出来的,即使放了这么一会儿,罐身依旧有一阵凉意,碰到温热的手掌变得湿润。

颜凉时垂眼,“我酒量很差。”

有可能几杯醉了,就不记得季盛夏说的事是什么了。

季盛夏没留意颜凉时又看向她的眼神,忙着打开手中的那罐啤酒,一边随口回道:“我酒量也很差。”

颜凉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笑了一声,“行吧。”

他利落地拿过了季盛夏正准备开的那罐啤酒,一下打开,再把自己之前按着的那罐也打开,动作十分利落。

颜凉时拿过放在一旁的纸盒,里面是季盛夏和啤酒一起买的扑克牌。

他看了眼桌面上一罐打开的啤酒,还有季盛夏两手抱着一罐啤酒正飘忽的眼神,颜凉时拆了手里的那套扑克牌,“两个人,玩‘小猫钓鱼’?”

季盛夏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真有什么叫“小猫钓鱼”的扑克牌玩法。

颜凉时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季盛夏不了解。

他甚至有一瞬间想到,季盛夏是没有和朋友玩扑克牌的经验吗?

颜凉时沉沉地瞥了季盛夏一眼,没有多问,直接开始介绍起了规则。

“牌一人一半,一张一张跟着揭牌,如果新放的牌和之前放的一张数字一样,那这两张牌之间的牌你都可以收走……”

“如果是j的话,这一轮前面放的牌都可以收走……”

颜凉时一边说着,一边洗牌分好拿给季盛夏,“我说清楚了吗?”

季盛夏犹豫了两秒,点头。

她把另一只手里的啤酒罐往桌上一放,一幅斗志汹涌的样子,甚至还挽了挽短袖并不存在的袖子。

颜凉时抬了下眉,默默拿起自己那罐啤酒,抬起,没有喝,又放回了桌面。

没有喝的啤酒和一罐不知不觉喝了一半的啤酒,放到桌面上的声音,还是有细微的区别的。

颜凉时抬眼看了季盛夏一眼,似是随口道:“悠着点喝。”

他可不想,季盛夏什么都没有说的时候,先把自己喝醉了。

两个酒量差又不怎么喝酒的人,这幅提心吊胆的样子,好像季盛夏买的不是啤酒,是什么五六十度的白酒。

如此的谨慎。

手中的纸牌被一张张放到桌面,像已经坍塌的多米诺骨牌,一张叠连着一张。

季盛夏又收了几张牌,看了眼颜凉时和他面前似乎很久都没有动的啤酒,“你不喝吗?”

她都已经开了第二罐。

颜凉时放了一张牌,继续着游戏的进度,季盛夏也跟着放牌。

颜凉时淡淡道:“我酒量很差,三杯倒。”

季盛夏大概是连着收了几轮牌,也可能是一罐啤酒下肚就开始兴奋了,她听颜凉时这么说,没忍住轻笑出声。

还收到了颜凉时的冷淡一瞥,似乎在说“这又什么好笑的,你酒量很好吗”。

两人手中的牌还在不断地在桌面上跟叠,颜凉时漫不经心地道:“我十六岁那年和梁辞一起考上了星城大学的医学部。”

之前还无情放牌的季盛夏动作也慢了下来。

她竖起耳朵,还没有忘记今天预备的有“聊天”的环节,她晕乎乎的,只觉得颜凉时真配合,不用她想半天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开启话题。

季盛夏声音和手上放牌的动作一样慢了下来,“然后呢?”

颜凉时的回答十分言简意赅,“庆祝,喝酒,醉了。”

季盛夏一下停止后背,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十六岁还没成年,梁辞怎么能带你喝酒?”

她的神色语气还有动作,都多了几分和平时不同的顿感。

纵使颜凉时再低估季盛夏的酒量,也没想到会浅成这样。

颜凉时顺从地点头,“你说的对。”

他跟着应道:“当时梁辞也惊了。”

没喝多少就醉了,放在谁身上,看到也会惊。

季盛夏看着颜凉时,莫名其妙地就笑了。

她把自己新揭的那张牌往桌上一放,一张j,她笑着:“前面这么多牌都是我的了。”

颜凉时打量着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恐怕今天听不到季盛夏说的那件事了。

但她开心就好,也许a哥之前发给她的“喝酒聊天”这种方法,对她自己同样有效。

颜凉时帮她一起收着桌面上的牌:“嗯,你都拿走吧。”

但季盛夏还不忘问颜凉时刚才说的那件第一次喝醉的事,“然后呢?”

“然后?”颜凉时似乎笑了一声,重新在刚被季盛夏收完牌的桌面上放了新的一张,“然后有人把我带回家了,把梁辞臭骂了一顿,第二天又把我臭骂了一顿。”

季盛夏又拿过桌面上的啤酒罐喝了一口,跟牌的动作逐渐熟练,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有人?谁啊,为什么你醉了还要骂你?”

颜凉时的视线在季盛夏的脸颊和握紧啤酒的手上打量,余光看到了她某一刻握着啤酒罐微微收紧的动作,颜凉时笑了,垂眸道:“骂我是因为觉得,我才刚考上医学院,未来要做一个外科医生,却连喝酒都管不住。”

颜凉时的声音低了些,他垂着眼,这次季盛夏又默默收紧手指的动作没有被他看见。

颜凉时:“她说如果没法做一个手术室内外都优秀的外科医生,不如趁早放弃。”

季盛夏抿唇,但语速还是缓慢,显得声音有些模糊:“她是……?”

她的话刚说完,正紧张地盯着颜凉时,没想到颜凉时突然抬头,这让季盛夏本来专注地眼神立马多了几分飘忽感,颜凉时开口:“该你放牌了。”

季盛夏心底松了口气,迟疑了下才应。

颜凉时低着头,神情似笑非笑的,这时候才回答了季盛夏之前的问题,“梁诗,我的母亲。”

季盛夏听到颜凉时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不是因为之前在饭桌上曾经听过自己父母和颜方庭提的“阿诗”,更像是很久之前就隐约听过这个语调和这个名字。

季盛夏摇了摇头,难道她真啤酒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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