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张福照着镜子打扮了一下,在自己家跟马长川家的墙头上喊:“长川,长川。”
“啥子事儿?”马长川从屋子里面出来:“呀,是福兄弟,找我啥子事?”
“没啥子事,就是闲着没事找你唠唠。”张福浅浅一笑。
“好,我这一结婚都不来窜门了,自个过子还真憋屈,快点过来,咱哥俩喝点,我这有酒呢。”马长川摆手张福。
“好嘞。”张福翻墙就跳了过来,屋先跟马长川的老说:“呦,这是嫂子吧,长的真灵。”
“你就别瞎了。”马长川拽着张福上炕,让他媳妇拿来了一瓶白酒。“瞧瞧,好东西。”
“整点。”张福倒上了一杯,喝一口:“咋这么辣呢?”
“白酒就这样,抓紧整两口菜。”
此时马长川的老了鞋上炕坐在了马长川的边,,脚上蹬着一双白的袜子,看的人心里的。
“来来,嫂子也喝点。”张福给马长川的老也倒上了一点酒:“不会不给我这点面子吧。”
马长川的老看了看马长川,轻轻的抿了一口,呛得咳嗽了好半天。
就这样,三个人喝了起来,酒瓶一直都在张福的手里拿着,他留了一个心眼,得先把马长川给撂倒,在把他媳妇整的晕晕乎乎的,那自己想啥就啥了,所以一瓶酒马长川喝了能有一半,剩下的一半他老也喝了一多半,张福只是喝了几口,不停的在那劝酒倒酒。
“酒没了?还有吗?”张福一瞅这个马长川还算是有点酒量,半瓶下去,愣是没咋地。
“有。老,老,拿酒去。”马长川的头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