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安也不劝他，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用竹签子串小笼包吃。
这家开了十几年的小笼包味道一直没变过，皮薄馅儿厚，一咬还冒汁，肉香味十足，吃了两个，林慕安抬头就见顾景衍正盯着她看，她问：“怎么了？”
顾景衍：“……给我一个。”
林慕安忍着笑扎了一个小笼包递过去，顾景衍一只手裹得跟粽子一样没法动弹，他就着林慕安的手咬了一口。
林慕安给他倒了杯水，问：“手还疼吗？”
“不疼。”顾景衍咽下包子，用眼神示意林慕安继续投喂。
林慕安跟个保姆似的一个接一个喂他，很快就把小笼包喂完了。
吃完东西，林慕安开始审问：“你跟余北寒是不是在悬崖底下发生了什么？”
顾景衍皱眉：“没有。”
“那他对你的态度为什么那样？”
“哪样？”
林慕安：“……”
她说不上来，斟酌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他好像很关心你的伤。”
“关心？”顾景衍露出恶寒的表情。
“真的。”林慕安信誓旦旦的说：“你转院的时候他还跟我爸说尽管用药，医药费他来负责，他要是不心虚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老实说，在悬崖底下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
“那你说说，在崖底都发生了什么。”
顾景衍回想了一下，说：“当时我跟他都摔下去，余北寒的情况比我严重，他手本来就有伤，当时应该是碰到伤处了，他疼得不太清醒，我拖着他想找出口上去，但是走了几十米，我们踏沼泽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