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道：“这天霜生人丹非比寻常，虽然可以起死回生，但是却又有着无法想象的副作用。”
“副作用？”
黄药师一愣：“什么意？”
“此药入口即化，只能给死人服用。药一入腹，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能够立刻恢复，并且直接苏醒。”王书看着黄药师道：“然而，此药的副作用，也极为可怕……这东西，能够重新生成一份人格，压制主人格，从而让那人从此生大。”
“大？何种化？”
“曾经有一个子，被人死……她挚爱之人，从我手中拿走了一枚天霜生人丹给她服下……那子立刻复活……而复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生生的把那男子的心给挖了出来。”
王书的声音低沉，娓娓道来，自然有一番摄人心魄的力。
黄药师的脸顿时苍白，半晌之后，咬了咬牙道：“只要能活……又何必在乎那么许多……就算是我死了，只要她还能活着，那就再好也没有……不对，不对！是太好了，好极了！”
“哦？”
王书看了黄药师一眼道：“有什么好的？”
“自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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