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梨看到他原本抱着的双手瞬间放下来,娇软喊一句:“之牧!”
俞之牧对她不在意,手里紧握住发烧药,跨步从后门进去,径直走到满楼身边:“你怎么回事?”
“之牧!”容梨双手放在腹前,有些扭捏的走到他面前,柔下声音:“我们,我们在开玩笑,就是玩玩,是不是啊?满楼。”
“开玩笑?”俞之牧伸手拿下挂在满楼肩膀的拖地布条,往地下一甩:“那我也来给你们开开玩笑?”
满楼低着头,所以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掀起的风浪,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居然被他看到了,心里好像原本就被埋住的爱意,又蒙山一层沙土。
俞之牧握着手上的退烧药,才记得满楼应该还病着,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我带你去换衣服。”
说着不理会所有人,拉着满楼离开。
被握住的手腕,不属于自己的体温烧开满楼的心,校草俞之牧居然握着自己的手?原本因高烧踉跄的脚步,变得更凌乱。
俞之牧知道他难堪,所以先把人带出教室,拐角走到教学楼旁边和厕所隔着的小角落里,安静的没有任何人。
才松开手拍打黏在衣服上的沙土:“你住校吗?我带你去换衣服。”
满楼紧张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颤抖着微微往后退避开他的动作,不太敢接受来历不明的好意,生怕是给个甜枣打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