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别说练酒量了,她连再碰酒的机会都没有了。
随后敖惊羽不耽搁,便让她快些进主院屋里去。而他自己则大步流星地离开。
琬儿在府里休养了约莫一个月,经过一个月的精心调养,恢复得很快。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之前憔悴枯槁得几乎脱样的容貌也一天天养了回来。
好歹也是拿银子和上好的补品药材堆出来的,当然只会一天比一天更好。
只不过琬儿身子大寒,内里的调理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能不能恢复如初亦或是能不能再有子嗣,还是一个未知数。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回到魏京去。
敖惊羽也亲自从南大营里挑选了一批精锐的护卫队来执行护送琬儿回楚京的任务。
琬儿赶在冬至前启程的,如此还能在年前抵达魏京。
她离开时对侯府,甚至是对楚氏、对鲜少露面的敖放都无一丝留恋。若说就此放下对敖雨辛的仇恨,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眼下她没有那个能力再与敖雨辛斗,她反而需要借助敖雨辛之力重新回到魏凌渊的身边。
琬儿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她一定要成为大魏的皇后。等到了那一天,她再来收拾那些曾让她痛苦不堪的人。
敖雨辛和扶渠在侯府大门目送着琬儿登上马车,队伍井然有序地走出门前的这条巷子。
扶渠一脸严肃地道:“她回头看小姐那一眼,满心不甘和怨恨呢,小姐就这样放她走了,真要是放虎归山怎么办啊?”
敖雨辛拂了拂裙角,转身进门,笑了笑道:“她也算是虎?顶多是只蹦跶的小山鸡罢了。”
扶渠摸摸鼻子,跟着转身进门。
冬至这天,威远侯和敖惊羽都在家,一家四口在膳厅吃汤圆,十分融洽和乐。
没姚如玉和敖雨辛什么事,母女俩便听威远侯在膳桌上与敖惊羽说起南阳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