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掐着他后颈将人按在满地狼藉中,掌心被碎片割得鲜血淋漓:“你以为演场苦肉计就能解脱?”</p>
“我演不过刘总。”宋亚轩抓起染血的翡翠戒扔进泥潭,“毕竟连悼念旧爱,都要找赝品陪葬。”</p>
刘耀文失踪在收购宋氏股权的前夜。秘书颤着手递上遗书,末尾附着泛黄的机票存根——林言当年那班航班,购票人姓名赫然是刘耀文的父亲。</p>
宋亚轩站在机场落地窗前,望着刘耀文最后一次航班信息淹没在风雪中。翡翠戒在衣袋里烙得胸口生疼,他忽然想起那夜花架下,刘耀文埋在他颈窝的哽咽比暴雨更震耳欲聋。</p>
三年后宋氏重启的庆功宴上,新晋合伙人戴着银丝眼镜推门而入。</p>
“翡翠戒我赎回来了。”刘耀文将丝绒盒按进宋亚轩掌心,无名指疤痕盘踞如荆棘,“现在换我求你,把笼子的钥匙扔远些。”</p>
宋亚轩瞥见那人西装内袋露出的心理诊疗单,低头狠狠咬上他带伤的指尖。</p>
咸涩的血与泪在唇齿间化开,像经年溃烂的创口终于长出玫瑰。</p>
宋亚轩的记忆被拉远,他恍惚间想起了被刘耀文折磨的日日夜夜,望着那人的眼中带着不易见的疏离。</p>
早死的白月光,真的有那么容易彻底忘掉吗?</p>
23岁的宋亚轩没找到答案,29岁的他依旧一头栽进了甜蜜的陷阱里。</p>
他早就被磨平了意气风发时砸碎玻璃房的娇纵和果敢,整个身心都围绕着一个能带给他利益的男人。</p>